現實告訴我們,婚姻里受害的往往是賢惠的女人,所以女人應有點潑婦精神,才能保全自己少受傷害,或者少受損失。
————題記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來自一個女人的傾訴。
劉慧,70後。父母都是教師,她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
大學畢業後,她考上了公務員。在她24歲那年,經人介紹認識了大川,一個生意人,做電器生意,開了一家小公司。
大川,高高的個子,能言善道,看上去精明幹練,陽光俊朗。
沒有什麼戀愛經驗的劉慧一見鍾情,覺得大川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全身心的撲了上去。
結婚時,劉慧什麼都沒要,她要嫁給愛情而不是金錢。她對世俗的高彩禮嗤之以鼻,認為那是高價賣肉、充滿銅臭。。
劉川給了她一個豪華奢侈的婚禮,給自己也賺足了滿滿的面子。
憧憬的美好生活拉開了帷幕。
婚後第二年她生了個女兒。
第三年,因為竟爭和經營不善大川的公司虧空。也有小道消息傳大川因賭把公司搞垮了。
劉慧問丈夫,大川信誓旦旦的說沒那回事兒。
劉慧選擇了相信大川,自己的丈夫她相信他。她也認為生意場上營利與賠錢是常事兒。
一天,大川回到家跟她商量買房子。
大川說,不能總和爹娘住在一起,要有自己的空間,房價越來越高,不趁早下手就更買不起了。自己付首付三萬,因劉慧是公務員,讓她出頭貸款,以後的月供先從她工資里扣除,自己想辦法掙錢,爭取早有自己的家。
劉慧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近二百萬,十五年的期。
也很快他們住進了新房。
大川說想要個兒子,二胎放開,那就生個兒子吧。
劉慧也答應了,在女兒六歲時,她懷上了。
天不隨大川願,劉慧又生了個女兒。大川的臉總是陰晴不定的。
大川遲遲掙不到錢,四口之家,就劉慧那點工資過的有點兒緊巴。
心性善良,寬容忍耐的劉慧從沒有怨言,為了還房貸,她很少給自己買衣服鞋襪,娘家妹不穿的衣服他穿,但她很捨得給 大川買衣服,且都是牌子的。
劉慧認為男人都是臉朝外的,不能讓他太寒酸。所以大川總是一幅筆挺、展刮、帥俊風度的模樣。
劉慧即要上班,還要帶二個孩子,很辛苦。看著倆可愛又聰明的孩子,她還是覺得很開心,生活是有盼頭的。

一天,劉慧休息在家,房門被敲開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提鐵錘佇立在門口。他告訴劉慧他是來要債的,大川欠了他二萬賭債,有一年了,不僅不還還躲著不見他,現在要求償還,不還就砸她的家。
男人把錘扛在肩膀上闖進了屋子,站在客廳里,下達了最後的通牒:「十分鐘時間,還錢。不然開砸。」
劉慧嚇壞了,急忙給大川打電話。
大川電話里說:「我想把公司開起來,沒錢。想著賭一把,贏了咱不就有錢了嗎!誰知道輸的很乾凈。我沒錢你知道的,你先想想辦法還上,房子不能讓他砸,砸了咱住哪兒呀?兩個女兒怎麼辦?你想想辦法!我不能回去,那傢伙是黑社會的,他會吃掉我的!」
大川說完掛斷了電話。
劉慧感覺如同掉進冰窟窿一樣,一身的透涼。
」趕快拿出錢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男人凶神惡煞。
三歲的女兒縮在劉慧懷裡,驚恐的看著這個可怕的陌生人。
劉慧只有還錢,手裡只有省吃儉用存下來的一萬五千元錢,還是給上初中的女兒存下的上輔導班錢。她打電話向閨蜜借了五千元。然後手機掃碼付款給了這個男人。
送走了這個惡煞,劉慧氣地坐在沙發上啜泣起來。
自己這樣節儉的持家,大川竟在外面賭錢?她竟然不知道。
小女兒看媽媽哭的傷心,伸出小手替她擦試著淚說:」媽媽不哭,媽媽不哭,媽媽乖!「
晚上,大川回來了。
劉慧實在忍不住抱怨他不該賭錢。
大川卻不耐煩地吼叫:「你怎麼這麼多事呢?不是沒錢嗎?賭一下如果贏了呢?那錢來的多快!」
"可你贏了嗎?」劉慧氣的大叫。
「叫什麼叫?不就輸了嗎!」大川說完倒床上呼呼睡去。
劉慧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感覺他是那樣的陌生。
她只能坐在那裡任淚橫流。想想平日裡大川很少回家,總是說忙,在包什麼工程,等掙了錢就好了。她也總深信不疑,幾乎包了家裡的大小事情。
工作、接送孩子、星期天輔導上初二的大女兒、這個家好像是她一個人的。
可現在才知道他竟然賭!他還有什麼事她不知道?
現在細想,結婚十多年了,自己對大川一無所知,緣於信任而沒懷疑探究過他,緣於愛對他寬容放縱,現在突然感覺他是自己枕邊的陌生人。陌生的讓她感覺的可怕!
可怕的事情接著就來了。

一天,一個女人找上門來了,女人長的很好看,高高的個兒,大肚,懷胎七八月的樣子,雖然穿著孕婦裝,但還是能看出以前漫妙的身姿。
女人說:「他不愛你了,你怎麼還不離婚?我都懷他孩子八個月了,B超查過了,男孩兒。我要在他家生養他的孩子,你走吧。我是個平面模特,他愛我好久了。」
「你說是他的就是他的了?模特?我懂,交際花,說白了,上流社會的玩物,不定這孩子誰的,滾!」劉慧看似鎮定的目光冷烈的盯著前那個巴掌大的小臉。
那張小臉喧賓奪主的邁著八字步走過去,鳩占鵲巢的往沙發上一坐:「我等大川回來,是他讓我回家的。」
劉慧那個氣呀!但她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自己為這個家做的夠好了,重擔都是自己挑,付出那麼多,大川再混蛋,也不至於混蛋到這種地步吧?也許他就是這麼混蛋!
劉慧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她又不能不相信,她內心的感受無法用語言描述。
「你再不走,我就以私闖民宅報警,讓警察請你走。」劉慧冷冷的說,面無表情,冰冷如鐵。
那女人想了想,說:」好吧,我走。不過我很快會回來的,今天來告訴你,大川會帶我回來的,他答應讓我在家裡生產,他媽過來伺候,他老人家聽說我懷了孫子別提多高興了。「
劉慧想起去年大川跟她商量再生個男孩子。她拒絕了,二個女兒就夠她累的了,公婆又不肯幫忙。
大 川的男孩兒情結很重。
女人走到門口,回頭扔下一句:」識相趕緊離!「揚長而去。」
關上門,劉慧撥通了大川的電話質問那個女人的事兒。
大川的話讓劉慧徹低的崩潰了。
大川說:「是,那孩子是我的。你即知道了,那也不防明說。你看看你,一件衣服今年穿,明年還穿,那個發形十來年都沒變過,老是腦後扎個馬尾,你怎麼就不能改改?婚後你幾乎都沒化過妝 。一個灰頭土臉黃臉婆,你可以懶,但你想過沒有我什麼感受?我對你提不起興,這怪我嗎?」
「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支撐這個家,我只能節儉。難道我做 的不夠好嗎?」 劉慧生氣的質問。
他出軌,反而是自己不好了!劉慧的肺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