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歲的我終於離婚了,挑了我35年刺的婆婆急眼了,她:你不能走,你走了之後,誰來伺候我

2025-12-06     武巧輝     反饋

「絕?」我笑了,眼淚卻差點笑出來,「周建國,捫心自問,這三十五年,你們周家對我,就不絕嗎?」

「我十六歲嫁給你,當牛做馬,換來的是什麼?是你媽的挑三揀四,是你的漠不關心!連我女兒,你們都要欺負!」

「今天這帳,你們認,最好。不認,我們就法庭上見!張律師說了,我的贏面很大!」

我搬出了律師。

周建國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

他最好面子,要是對簿公堂,他以後在親戚朋友面前還怎麼抬頭?

婆婆拍著大腿嚎哭起來:「沒天理啊!兒媳婦要告婆婆和男人啊!我不活了啊!」

又是這一套。

一哭二鬧三上吊。

以前,我總會心軟,會害怕,會妥協。

但今天,我不會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表演。

「哭沒用。要麼給錢,要麼,咱們法院見。還有,」我頓了頓,看向周建國,「你跑到曉莉公司去鬧事,騷擾我女兒,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你再敢去一次,我連你一起告!」

周建國被我眼裡的狠厲嚇住了,嘴唇哆嗦著,沒敢吭聲。

婆婆的哭聲也小了下去。

他們終於意識到,我不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們拿捏的李秀華了。

我拿起桌上的資料,重新放回布兜。

「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我會讓律師發函過來。」

說完,我轉身就走。

這一次,走出這個門,我是真的徹底解脫了。

身後,傳來婆婆氣急敗壞的尖叫和周建國無奈的嘆息。

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外面的陽光很好,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空氣都是甜的。

六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

曉莉打來電話,語氣擔憂:「媽,你去哪兒了?沒事吧?」

「沒事,」我笑著說,「媽剛去打了一場勝仗。」

掛了電話,我慢慢走向公交車站。

路還長,但方向,在我自己手裡。

至於周家母子會不會狗急跳牆?

會不會答應我的條件?

我不在乎了。

重要的是,我拿回了屬於自己的尊嚴和勇氣。

這就夠了。

未來的日子,我要為自己活。

(小說後續情節預告:周家母子會如何應對李秀華提出的條件?他們是否會真的對簿公堂?李秀華又將如何開啟自己的新生活?六十歲的她,能否迎來真正的幸福?更多反轉與精彩,將在後續展開……)

三天時間,一晃就過。

這三天,我住在曉莉租的小公寓里,心裡是從未有過的踏實。

曉莉怕我悶,下班就陪我散步,逛菜市場。

我們像普通母女一樣,聊聊工作,說說閒話。

我才發現,離開周家那個泥潭,連空氣都是自由的。

不用看人臉色,不用揣摩心思。

想吃啥就做啥,想幾點睡就幾點睡。

這種簡單的快樂,我竟然等了六十年才得到。

周建國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電話,沒簡訊。

這不像他們母子的風格。

按婆婆王春梅的脾氣,早就該哭天搶地,或者找上門來撒潑了。

曉莉有點擔心:「媽,他們會不會耍什麼花樣?」

我拍拍她的手:「不怕,有律師呢。咱們占著理。」

心裡其實也有點打鼓。

畢竟跟他們鬥了三十五年,知道那對母子,尤其是婆婆,不是省油的燈。

第四天早上,張律師打電話來了。

「阿姨,函已經發出去了。用的是挂號信,有簽收記錄,對方應該已經收到了。」

「好,辛苦張律師了。」

「另外,阿姨,」張律師語氣有點嚴肅,「我通過一些渠道了解到,您前夫周建國所在的廠子,最近效益不好,可能有買斷工齡或者提前內退的政策。他母親王春梅名下的存款,具體數額可能不小,但來源需要核查。這些都是對我們有利的信息。」

買斷工齡?

那就是能拿到一筆錢。

婆婆的存款,果然都是周建國的工資攢下來的。

我心裡更有底了。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等。」張律師很沉穩,「看他們收到律師函後的反應。是主動聯繫您協商,還是置之不理。不同的反應,我們有不同的策略。」

這一等,又是一個星期。

風平浪靜。

平靜得有點反常。

連曉莉都覺得奇怪:「爸和奶奶,這回怎麼這麼沉得住氣?」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妖風從沒想到的地方吹來了。

那天下午,我以前的鄰居,也是老同事趙大姐,突然給我打電話。

「秀華啊!哎呀,可算聯繫上你了!你搬家了也不說一聲!」趙大姐嗓門大,透著親熱。

我有點不好意思,離婚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我沒主動跟老鄰居們說。

「趙姐,有事啊?」

「秀華,你趕緊回來看看吧!你以前那個婆婆,王春梅,帶著你那個前夫,在小區院子裡擺了個攤兒,拉了個大白布,上面用紅漆寫著……寫著……」

趙大姐頓了一下,似乎難以啟齒。

「寫著什麼?」我心裡一沉。

「寫著『惡媳李秀華拋夫棄婆,天理難容』!還弄了個大喇叭,在那哭訴呢!說明里暗裡說你……說你外面有人了,才不要他們老周家了!圍了好多人看呢!」

我的血,一下子衝到了頭頂。

手腳冰涼。

我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但沒想到,會用這麼下作、這麼惡毒的方法!

這是要徹底毀了我的名聲啊!

「秀華?秀華你還在聽嗎?你快想想辦法吧!這鬧得也太難看了!」趙大姐著急地說。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趙姐,謝謝你告訴我。我……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渾身都在抖。

不是怕,是氣的。

三十五年,我忍氣吞聲,換來的就是這種汙衊和潑髒水?

曉莉看我臉色不對,趕緊問:「媽,怎麼了?」

我把趙大姐的話說了。

曉莉一聽就炸了:「他們還是不是人!怎麼能這麼胡說八道!我找他們去!」

說著就要往外沖。

我一把拉住她。

「莉莉,別去。你去了,正好讓他們有話說,說你沒教養,說我們母女合夥欺負人。」

「那怎麼辦?就讓他們這麼汙衊你?」曉莉眼睛都紅了。

我搖搖頭,心裡那個計劃,越來越清晰。

他們不是要鬧嗎?

不是要潑髒水嗎?

好。

我就把這一池髒水,給你們潑回去!

看看最後,沒臉見人的是誰!

我拿出手機,先給張律師打了個電話。

把情況簡單說了。

張律師很冷靜:「阿姨,這是典型的誹謗和侵犯名譽權。您可以去現場錄音錄像,固定證據。這對我們後續的訴訟非常有利,甚至可以單獨提起名譽權訴訟。」

「好,我知道了。」

然後,我做了個決定。

我要回去。

回那個小區。

當著所有鄰居的面,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

曉莉不放心,非要跟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同意了。

有些事,讓她親眼看看,也好。

讓她知道,她媽不是好欺負的,更不是她奶奶和爸爸嘴裡那種人。

我們打了個車,直奔那個我住了三十五年的老小區。

離小區還有一段路,就看見門口圍了一堆人。

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的心跳得厲害,但腳步很穩。

該來的,總會來。躲不掉,就不躲了。

擠進人群,看到了趙大姐說的那一幕。

小區花壇邊上,果然支了個小桌子。

婆婆王春梅坐在桌子後面,穿著一件舊棉襖,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抹了灰還是真的沒洗,顯得很憔悴。

她正拿著一個破舊的擴音喇叭,帶著哭腔嚎:

「各位老街坊鄰居們,你們都來看看啊!評評理啊!」

「我老婆子命苦啊!娶了個兒媳婦,伺候了她三十五年啊!端茶送水,當牛做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誰知道她良心讓狗吃了啊!六十歲了,突然要離婚,扔下我們孤兒寡母不管了啊!」

周建國垂著頭,站在她旁邊,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桌子上鋪著一塊髒兮兮的白布,上面用紅油漆寫著歪歪扭扭的大字:

「惡媳李秀華,拋夫棄婆,天理難容!」

真是……好大一場戲。

我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平靜地站在桌子前面。

婆婆正嚎到動情處:「……她肯定是外面有人了!嫌我們娘倆窮,沒本事了!這個嫌貧愛富的賤……」

她一抬頭,看見了我。

聲音戛然而止。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周建國也看見了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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