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結婚擺20桌,請她消失16年的生父坐主桌,養她16年我坐客席,第二天女兒問:什麼時候過戶房子,我:先不著急

2025-12-06     武巧輝     反饋

我知道,張建軍正在一點點地搶走我的女兒。

沒過多久,陳念就跟我說她談戀愛了,男朋友是張建軍公司的一個員工,家裡條件還不錯。

我本來還挺擔心的,可陳念說,是張建軍幫她把關的,絕對靠譜。

沒過幾個月,陳念就帶著男朋友回家,說他們要結婚了。

我看著女兒幸福的模樣,雖然心裡對張建軍還有芥蒂,但還是為她高興。

「結婚是大事,咱們得好好籌備。」

接下來的日子,張建軍就以「准岳父」的身份,忙前忙後地籌備婚禮。

訂酒店、找婚慶、買婚紗,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辦,根本沒跟我商量過。

我幾次想插手,都被陳念攔住了。

「媽媽,爸爸經驗豐富,讓他來就好,你就別操心了。」

我看著她完全信任張建軍的樣子,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那我呢?」我看著陳念,聲音有些顫抖。

「媽媽,你就跟王大媽他們坐一桌吧,都是熟人,熱鬧。」陳念說得輕描淡寫。

都是熟人?熱鬧?

我養了她16年,她結婚這麼大的事,我這個親媽,竟然連主桌都坐不上?

而那個消失了16年,回來才幾個月的生父,卻堂而皇之地坐在主桌的位置上?

「媽媽,你怎麼這麼不講理?」陳念皺起了眉頭,「爸爸這些年也不容易,他能回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已經很開心了,讓他坐主桌怎麼了?」

「怎麼了?」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生病的時候是誰守著你?你上學的時候是誰供著你?你受欺負的時候是誰護著你?」

「這些我都知道,」陳念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可爸爸也有他的苦衷啊!他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他不是在彌補我們嗎?」

「彌補?他怎麼彌補?用他那幾句虛偽的道歉,還是那些不值錢的禮物?」

「媽媽!」陳念吼了我一聲,「你能不能別這麼刻薄?爸爸是我親爸,我希望他能開開心心地參加我的婚禮。」

我突然覺得,這16年的付出,就像一個笑話。

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在她生父面前,竟然變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好,我不跟你爭,」我疲憊地說,「你想讓他坐主桌,就坐吧。」

說完,我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門外傳來陳念和張建軍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婚禮當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我早早地起了床,穿上了陳念給我買的一身新衣服。

衣服是粉色的,有點嫩,不太適合我這個年紀,但我還是穿了。

這是女兒給我買的,就算再不合適,我也喜歡。

到了酒店,門口擺滿了鮮花和氣球,很是熱鬧。

客人們紛紛跟他打招呼,誇讚他有福氣,女兒嫁得好。

張建軍一一應著,接受著眾人的祝福,享受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我站在人群的角落裡,沒有人注意到我。

偶爾有幾個老熟人看到我,過來跟我打招呼,眼神裡帶著一絲同情。

「林秀,你怎麼站在這兒?快到主桌去啊。」王大媽拉著我的手說。

王大媽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陪我站了一會兒。

婚禮開始了,陳念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張建軍的胳膊,緩緩地走進宴會廳。

燈光打在他們身上,看起來像一對親密的父女。

張建軍把陳念的手交給新郎,眼眶紅紅的,說了一大堆感人肺腑的話。

台下的賓客們紛紛鼓掌,有的甚至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我坐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無比諷刺。

這些年,他從來沒有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現在卻在這裡扮演一個深情的父親,享受著本該屬於我的榮耀。

儀式結束後,開始入席吃飯。

陳念被新郎挽著,一桌一桌地敬酒。

到了主桌的時候,她停下腳步,跟張建軍說了幾句話,父女倆相視一笑,很是默契。

然後,她又去了其他桌,跟客人們一一敬酒。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壓下心裡的委屈和憤怒。

「沒事,她今天結婚,高興就好。」

話雖這麼說,但心裡的疼,只有我自己知道。

席間,張建軍端著酒杯,挨桌敬酒。

到了我們這一桌的時候,他只是象徵性地跟我碰了碰杯,說了句「你也多喝點」,就轉身去了下一桌。

周圍的人都看在眼裡,眼神里充滿了議論。

「聽說他消失了16年,剛回來沒幾個月。」

「怪不得呢,還是養母不容易,養了16年,結果連主桌都沒坐上。」

這些話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

我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能不停地吃菜,掩飾自己的尷尬和委屈。

他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了。

「什麼?你們怎麼能這樣?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再給我幾天時間!」

他的聲音很大,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陳念也看了過來,臉上滿是疑惑。

張建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對著電話說:「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有事,回頭再跟你們說。」

但他的臉色卻很難看,額頭上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心裡一動,難道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他根本就沒有開公司,也沒有掙到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沒敢多想。

婚禮繼續進行,但氣氛卻明顯不如之前熱烈了。

張建軍也沒了之前的興致,坐在主桌旁,不停地低頭看手機,臉色陰晴不定。

宴席結束後,客人們陸續離開了。

「媽媽,你等一下。」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怎麼了?」

「爸爸剛才接了個電話,好像遇到麻煩了,你能不能先借點錢給他?」陳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原來她叫住我,不是為了跟我說聲謝謝,也不是為了跟我道歉,而是為了給張建軍借錢。

「媽媽,你怎麼會沒錢呢?你不是有套房子嗎?可以先把房子賣了,或者抵押出去,幫爸爸度過難關。」陳念急切地說。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竟然為了張建軍,讓我把自己唯一的房子賣了?

那是我辛辛苦苦一輩子買的房子,是我和她的家啊!

「陳念,那房子是我的,我不會賣,也不會抵押。」我的聲音氣得發抖。

自私?我自私?

我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心徹底涼了。

「我不幫他,你想幫你自己幫。」說完,我轉身就走。

「林秀!」張建軍突然從後面追了上來,攔住了我,「你就這麼狠心?念念是我的女兒,她結婚我這個當爸的本該風風光光的,現在我遇到點麻煩,你就不能幫襯一下?」

「幫襯?」我看著他,「我幫襯你的時候還少嗎?16年前你走的時候,把我們娘倆拋在腦後,我一個人拉扯女兒長大,那時候你怎麼不回來幫襯我?」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幹什麼?」張建軍的臉色有些難看,「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我能感覺到身後陳念和張建軍的目光,有憤怒,有失望,還有一絲不甘。

但我不在乎了。

我已經受夠了這種委屈,受夠了他們的得寸進尺。

回到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夜。

哭我這16年的艱辛,哭女兒的不懂事,哭自己的命苦。

打開門,是陳念。

她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眼睛也紅紅的,顯然是一夜沒睡好。

「媽媽,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大吼大叫。」她低著頭,小聲說。

看到她道歉,我心裡的氣消了一些。

畢竟是我養了16年的女兒,我怎麼可能真的跟她生氣。

「進來吧。」我側身讓她進來。

她走進房間,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我。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我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是重點。

果然,她頓了頓,又說:「媽媽,你看,這房子反正以後也是要留給我的,你什麼時候過戶給我啊?」

我心裡一沉。

原來她道歉是假的,想讓我過戶房子才是真的。

她是想用我的房子,去幫張建軍還債。

我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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