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結婚,我們一家被「遺忘」,我心寒帶老公和兒子出國,剛落地母親就來電:你嫂子66萬的彩禮,等你出呢?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劉芬的聲音充滿了警惕和不耐煩:「你又想幹什麼?」

  「媽,我想通了。」

  「哥的婚事要緊,那筆錢,我出。」

  電話那頭的劉芬顯然愣住了,隨即是掩飾不住的狂喜:「真的?你真的想通了?」

  「嗯,」我低聲說,「但我有個條件。我要回家住幾天,親眼看著你們把錢交給嫂子家。我怕……我怕你們把房子賣了跑路。」

  這是一個看似合理,又帶著點不信任的藉口。

  劉芬沒有任何懷疑,她以為我還是那個可以被她隨意拿捏的林晚,以為我終究還是會屈服。

  「行行行!你回來!你趕緊回來!」她迫不及不及地答應了。

  第二天,我便和江哲「搬」回了那個所謂的「家」。

  劉芬和林輝對我露出了久違的熱情笑容,那笑容看得我只想吐。

  我找了個藉口,說閣樓上還有我以前的一些東西想整理一下。

  閣樓積滿了灰塵,堆滿了雜物。

  我和江哲戴著口罩,在裡面仔細地翻找著。

  終於,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我們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舊木箱。

  箱子的樣式很老舊,和我家的風格格格不入。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

  江哲從隨身攜帶的工具包里拿出工具,幾下就撬開了那把生鏽的銅鎖。

  箱子打開的瞬間,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裡面是一些嬰兒的衣物,撥浪鼓,還有幾本相冊。

  我打開相冊,看到了我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里,抱著我的那一對年輕男女,氣質儒雅,眉眼含笑,滿眼都是對我的愛意。

  他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

  在箱子的最底下,我們找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記。

  日記本的封皮已經泛黃,但保存得很好。

  而在日記本的夾層里,我們發現了一張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紙。

  打開一看,赫然是一張二十多年前的銀行存單!

  存單上的戶名,是我父親沈毅的名字。

  上面的那一串數字,長得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這就是他們侵吞的我的人生。

  我顫抖著手,翻開了母親蘇琴的日記。

  雋秀的字跡,記錄著一個年輕母親對女兒最深沉的愛和最美好的期盼。

  「今天,我們家晚晚會笑了,她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

  「晚晚今天學會叫爸爸了,沈毅那個傻瓜高興得抱著她轉了好幾個圈。」

  「我們給晚晚準備了一筆成長基金,希望她以後可以無憂無慮,去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我們不求她多麼優秀,只願她一生平安喜樂。」

  字裡行間,是我從未感受過的,真正的父愛與母愛。

  我的眼淚一滴滴落在日記本上,洇濕了那些溫柔的文字。

  日記的最後幾頁,提到了那筆財產的詳細來源和數目,甚至還提到了一個關鍵人物——當年幫助他們處理財產委託的張律師。

  就在這時,閣樓的門被猛地推開。

  劉芬像一頭髮怒的母獅沖了進來,她看到了我手裡的日記和存單,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你把東西給我!」她尖叫著撲過來搶奪。

  江哲反應迅速,一把將我拉到身後,同時用手機飛快地將存單和日記的關鍵內容拍了下來。

  他將原件緊緊護在懷裡,冷冷地看著劉芬。

  這一刻,我不再需要任何偽裝。

  「這些年,你們拿著我父母的血汗錢,睡得安穩嗎?」

  劉芬徹底撕破了臉皮,她像個瘋子一樣又抓又撓。

  「什麼你的錢!你是我養大的!你就是我們家的!那些東西就算有又怎麼樣?錢早就花光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給的?你這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

  她的嘴臉醜陋到極致。

  我不想再跟她多說一句廢話。

  「我們走。」我拉著江哲,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樓下,林建國和林輝呆呆地站著,顯然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世界末日般的絕望。

  我們沒有再看他們一眼,徑直離開了這個罪惡的地方。

  離開後,我們立刻按照日記里提到的信息,聯繫了那家律師事務所。

  幸運的是,那位張律師雖然已經退休,但事務所還保留著他的聯繫方式。

  更幸運的是,他對我父母的案子印象極為深刻。

  他說,那是一對他非常優秀和善良的夫妻。

  他那裡,甚至還保留著當年我父母簽署的委託書副本,以及財產清單的備份。

  人證,物證,鐵證如山。

  我的底牌,終於湊齊了。

  我沒有選擇立刻報警。

  法律的審判固然公正,但我要的,是比那更徹底的報復。

  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讓他們被所有唾棄,讓他們在絕望和悔恨中度過餘生。

  我將所有的證據,包括存單、日記、委託書副本,全部複印了十幾份。

  然後,我以解決哥哥彩禮問題的名義,將家族裡所有重要的親戚,包括那些曾經在群里義正詞嚴指責過我的長輩,全部召集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茶館。

  劉芬和林輝以為我終於要妥協了,得意洋洋地前來。

  林建國也跟在後面,他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氣神,面如死灰。

  親戚們到齊後,茶館的包廂里坐得滿滿當當。

  大家七嘴八舌地勸我,讓我顧全大局,不要太計較。

  我沒有說一句廢話。

  我只是站起來,將手中的文件袋打開,把那些複印好的證據,一份一份地,發到了每一個人的手裡。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嬸嬸,今天請大家來,不是為了商量彩禮。」

  我的聲音很平靜,卻足以讓整個嘈雜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

  「是想請大家做個見證,看清楚我叫了二十多年『爸媽』的人,到底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我平靜地,清晰地,將我親生父母的遭遇,將林建國夫婦如何監守自盜,侵吞我父母留下的巨額財產,如何將我的人生偷梁換柱的全部事實,完整地講述了一遍。

  全場譁然。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手裡的證據,又看看面色慘白的林建國夫婦。

  那些曾經指責我的親戚,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火辣辣的,羞愧地低下了頭。

  「老林!你……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一個輩分最高的伯公安靜地拍著桌子,氣得渾身發抖。

  「簡直不是人啊!吞了人家孤女的救命錢!」

  「怪不得你們家日子過得那麼好,原來是這麼來的!」

  指責和唾罵聲此起彼伏。

  劉芬還想狡辯,她跳起來大喊:「是她自願的!是我們養大了她!」

  但此刻,鐵證如山,再也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鬼話。

  林輝也徹底懵了,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父母,眼神里充滿了陌生和恐懼。

  等他們吵夠了,我才再次開口。

  「按照當年的數額,加上二十多年的利息和通貨膨脹補償,你們需要歸還我的總金額,我算了一下,大概是三百萬。」

  「看在你們畢竟『養』了我二十多年的份上,我不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但這筆錢,必須還給我。」

  「我給你們指條路,」我環視著他們三個,眼神冷酷如冰,「賣掉你們現在住的房子,再加上林輝名下那套準備結婚的房子。」

  「那套房子,當年也是用我的錢買的,現在,物歸原主,合情合理。」

  「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們明天就法庭見。」

  我的話,像最後的審判,宣告了這個家庭的死刑。

  家庭會議不歡而散。

  林建國一家成了整個家族的恥辱和笑柄。

  親戚們紛紛倒戈,那些曾經的「好話」變成了最尖銳的指責,將他們淹沒。

  林輝聽到要賣掉他名下的婚房,徹底崩潰了。

  他第一次對他那父母歇斯底里地嘶吼,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毀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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