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他光,而我終向光而行

2025-12-15     燕晶伊     反饋

我舔了顧承七年,作為他最忠實的舔狗終於上位。

結果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我被他和他的朋友肆意羞辱。

決定分手。

朋友問我:「你真能放下嗎?你那麼愛他。」

我但笑不語。

當晚,我就出現在初戀床上。

「江函,我真的好難過……」

我靠在初戀六塊腹肌上哭。

他心疼壞了。

1

我拖著行李箱到家時,正撞見一個男生往外走。

那是顧承新招的助理,挺白凈。

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襯衫西裝褲,腳上是一雙手工皮鞋。

和顧承慣常穿的是一個牌子,不符合助理平時的消費水準。

他看見我,眼神不自然地閃躲片刻,但馬上整理好表情打招呼:

「黎先生,你回來了?」

「嗯,晚上好。」我裝作沒看見他脖子上的紅印。

顧承出現在門口,只穿著深藍色的絲質浴袍。

倚靠在門邊,星眸半睜,頭髮微濕。

他手上提著一個寶詩龍的袋子:「你東西忘拿了。」

助理立馬上前接過袋子:「謝謝顧總。」

臨走前他輕蔑而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覺得手中的行李箱更重了。

行李箱裡有我攢了半年工資給顧承買的禮物。

還沒有他隨手送出去那件寶詩龍的零頭。

顧承沒有半點被撞破的不自在,問:

「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扯著嘴角:「想給你個驚喜來著。」

他直視著我的眼睛,平淡無波:

「下次別這樣,我不喜歡。」

「好。」

我進家門,他問:「要叫阿姨給你煮點夜宵嗎?」

「不用,我吃過了。」

實際上因為廉航沒有餐食,我晚飯都沒吃。

可現在實在吃不下。

有點犯噁心。

我上樓去客臥洗了澡,出門就見顧承半坐在床上。

見我出來沖我招手。

我過去,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頭埋在我脖子間。

有往下的趨勢。

我低頭就能看見他塊壘分明的腹肌。

他呼吸間的熱氣帶著淡淡的玫瑰香氣。

那不是他慣用的香水味道。

我推了推他,問:「你助理怎麼來家裡了?」

「給我送文件。」

「那你怎麼說他東西忘在家裡?」

「上次出差他行李箱放不下,我幫他帶回來,他忘拿了。」

「你幫他裝東西?你們倆到底誰是助理……」

顧承掃興地「嘖」了聲。

翻身下床,直接離開客臥。

2

我和顧承是在大學認識。

他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學生會主席,校草,專業第一……

不僅長得帥成績好,家世也好。

身邊有無數舔狗。

我也是其中一個。

我在看到他側臉的第一眼,心跳轟鳴。

不同於其他人舔不到就放棄。

我異常堅持。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我能成功的原因。

不是因為我舔功出眾。

而是因為我是他一眾舔狗中最像他白月光的那個。

他有很多曖昧對象,哪怕和我在一起也沒有收心。

像集郵一般,不斷收集像他白月光的男人。

次日我醒來時,顧承已經不在家了。

通過他好友的朋友圈我才知道,他帶昨天那個助理去射擊場玩了。

我收拾好行李和心情。

出門去上班。

工作日,我又不能像顧總一樣任性。

加完班,我才順著他朋友的定位找去了酒吧。

推開包間門時,小助理就坐在他身邊。

端著一杯酒遞到他嘴邊。

不同於昨天的不自然,小助理今天看見我。

反而越發湊到顧承身邊:

「顧總,幫我喝一杯吧。」

他軟著嗓子撒嬌。

眼睛得意地看著我。

顧承也看著我,整個包間的人都用看好戲的目光看著我。

我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小助理:「你賣酒的?這麼勸。」

說著我掃了眼茶几上密密麻麻的酒瓶,空了一半了。

「那再開十瓶拉菲古堡給你沖沖業績。」

我看著呆愣的小助理,伸手拿過他手上的酒。

「記顧總帳上。」

「弟弟,勸酒不是這麼勸的。」

我說完直接跨坐到顧承腿上。

低頭喝了一口酒,抓著顧承的頭髮讓他微微仰頭直接吻上去。

將酒渡進他的口中。

我的唇剛碰到顧承的那一瞬間。

他就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反客為主,從我口中掠奪酒液。

水聲曖昧撩人。

直到我口中再沒有酒的味道,舌頭都麻了。

他才鬆開我。

我臉埋在他肩上喘息。

側頭迷戀地注視他鼻樑側面的小痣。

然後視線外移看著呆若木雞的小助理。

勾唇一笑:「看明白了嗎,這樣才能開單。」

3

周圍哄然,全是顧承的損友。

「弟弟,好好學學你黎里哥,你們顧總就喜歡辣的!」

「黎頭牌,給我吧唧一口,我給你開十瓶羅曼尼康帝——」

顧承的視線順著叫囂的人殺過去。

口嗨的那人一下住了嘴。

悻悻喝酒:「開玩笑的,顧總占有欲別太強……」

小助理回過神來,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竟然一下奪門而去。

我在顧承耳邊哼唧:「顧總,怎麼不去追你的小助理?」

顧承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你要我去追?那你倒是從我身上下來啊。」

我眉毛一挑,作勢就要翻身下去。

顧承攬在我腰間的手卻沒有放鬆半分。

不肯讓我下去。

因為他硬了。

顧承是個很重欲的人。

很巧,我們在床上一拍即合。

他從不會委屈自己,直接攬著我進了包廂衛生間。

開始扒我褲子。

「外面都是人……」

我拉著不肯。

「鬆手。」他的語氣微冷。

我怕他再生氣,還是鬆開手。

伸手摟他的脖子,去親他高聳鼻樑側面的痣。

我們在衛生間待了大半個小時。

出來時人都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他一個發小莫邱還在玩手機。

見我們出來挑了挑眉打趣:「戰況激烈啊。」

我別開視線不看他。

顧承直接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走了。」

莫邱立馬說:「我沒開車,順路送我回去唄。」

他家和顧承在一個小區。

顧承點頭:「行。」

他的電話忽然響了,看了眼手機對我和莫邱說:「去門口等我。」

說完還拿起包廂的遙控器按停了音樂。

我以為是什麼合作夥伴的電話,出去給他留出空間。

和莫邱一路沉默走到酒店側門。

司機已經開車等在這裡。

在我上車前他叫住我:「黎里,你知道顧承在接誰的電話嗎?」

4

我看著莫邱看似溫和無害的笑臉,推翻了剛才的猜測。

他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是辛樂的電話。」

辛樂,顧承的白月光。

莫邱笑彎了眼:「辛樂就要回國了。」

「要是辛樂……顧承一定不會在大庭廣眾下直接把辛樂拉進廁所,這不是愛人的方式。」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發獃。

辛樂,我在顧承書房的相冊里見過很多他的照片。

矜貴明媚、眾星捧月的小公子。

我陸陸續續從莫邱口中知道,他和顧承有一段戀情。

但因為他出國去音樂學院深造。

和顧承異國戀時出軌了一個白男。

可即便如此,顧承還是沒有忘記他。

甚至痛苦地提出過開放式關係。

不管辛樂多少個床伴,他只要辛樂一個。

我很難想像薄情如顧承,竟然說過這樣的話。

可每年的七夕節、520、情人節,還有顧承的生日、辛樂的生日。

他都會飛去英國。

風雨無阻。

顧承會喜歡我,是因為我像辛樂。

可正品要回來了,那我這個贗品還有價值嗎……

這天晚上回去,我破天荒主動拉著顧承做了好幾次。

屁股痛,但是沒有心痛。

一想到我即將失去一個這麼合拍的床伴。

我就難過得呼吸不暢。

第二天周末,朋友約我去吃飯。

一到餐廳看著沒有坐墊的木質座椅,我果斷:「換一家。」

換了家帶沙發的我才鬆了口氣。

好友周欣欣看著我笑得賊兮兮:「喲,昨晚那麼激烈啊?」

我淡定地喝了口檸檬水:「我很珍惜。」

畢竟可能要失去了。

她露出被酸到的表情。

我們是高中好友,大學又考上同一所。

關係一直很好。

「你和顧主席也算修成正果了吧?」她笑問。

我搖搖頭,沒跟她說過顧承有白月光的事。

不願她陪著我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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