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8年,老公突然要AA制,我沒說啥,晚上他問:衣服洗了嗎,我頭都沒抬:AA制,自己洗自己的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結婚八年,我放棄事業,成了全職主婦。

洗衣、做飯、帶娃、伺候公婆,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個24小時待命的免費保姆。

直到那個周末晚上,他突然說要AA制。

好啊,既然你想公平,那就徹底公平。

從那天起,他再也沒吃上我做的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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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剛把最後一個盤子放進消毒櫃,就聽見客廳傳來陳浩的聲音。

「曉婷,你過來一下,咱們聊聊。」

我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他很少用這種正兒八經的語氣跟我說話。

上一回他這麼一本正經,還是四年前他想跳槽去現在那家證券公司的時候。

我把圍裙解下來,掛在廚房門後的掛鉤上,走到客廳。

電視里正在放一檔相親節目,嘉賓們嘻嘻哈哈地打鬧著。

但陳浩坐在沙發上,表情卻嚴肅得像要開股東大會。

「什麼事?」

我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他清了清嗓子,兩隻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像是在醞釀什麼重大決定。

「是這樣的,」

他說,

「我覺得咱們家的財務模式,得調整一下。」

「財務模式?」

我眉頭微微皺起。

「對,就是——AA制。」

他點點頭,神情認真得不像在開玩笑,

「以後咱們各自管各自的錢,家裡的支出一人承擔一半,這樣才公平。」

我盯著他看了足足五秒鐘。

確認他不是在逗我。

「你說AA制?」

「沒錯,AA制。」

他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噼里啪啦說了一通,

「我仔細盤算過了,這些年我掙的錢,百分之八十都上交了,自己手裡根本存不住。這樣下去不行。」

我感覺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

結婚八年了。

他從來沒提過這種事。

怎麼突然就要AA了?

「你是認真的?」

我的聲音有些發緊。

「當然是認真的。」

他眼神里透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考慮很久了,這樣對咱倆都好。」

「好在哪兒?」

「好在公平啊。」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你看國外那些夫妻,人家都是AA的,誰花誰的,清清爽爽,沒有扯不清的帳。」

「而且我部門那個老周,他們家就是這麼過的,他說特別省心。」

我聽著他這番高論,心裡一陣一陣地發涼。

結婚八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他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01

我叫蘇曉婷,今年三十三歲。

八年前,我和陳浩是在一次行業交流會上認識的。

那時候,我二十五歲,在一家網際網路公司做市場營銷,經常要出差談合作。

累是累,但收入在同齡人里算不錯的。

陳浩比我大三歲,在一家證券公司做分析師。

長相普通,但說話做事穩穩噹噹的,給人一種很靠譜的感覺。

我們加了微信,從朋友慢慢變成了戀人。

交往十個月後,我們領了證。

婚禮辦得不算奢華,但該有的都有。

我穿著租來的婚紗,挽著他的胳膊,在親友的掌聲里,許下了一輩子的承諾。

那時候我以為,我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我太天真了。

02

婚後頭一年,日子過得確實甜蜜。

我們都有工作,經濟上各自獨立。

下了班一起窩在沙發上看劇、周末出去看電影逛商場,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陳浩對我很好,什麼活都搶著干,生怕我累著。

我那時候覺得,自己真是嫁對人了。

轉折發生在婚後第二年。

我查出來懷孕了。

本來是天大的喜事,可問題也跟著來了。

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經常要出差、熬夜,懷孕後身子骨根本撐不住。

有一次,我加班到凌晨一點,回家路上在地鐵站差點暈過去。

陳浩嚇得臉都白了,連夜帶我去醫院。

醫生說我過度疲勞,胎像不穩,必須臥床休養。

回到家,陳浩坐在床邊,握著我的手說:

「老婆,要不你把工作先放一放吧。」

「放一放?」

我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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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後怎麼辦?」

「你先安心在家養著,等孩子生下來,帶到能上幼兒園了,再出去上班也不遲。」

他拍拍胸脯,

「我的工資養活咱們一家三口綽綽有餘。」

「再說了,孩子交給保姆帶,你能放心嗎?還是媽媽親自帶比較好。」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孩子是自己的骨肉,當然是自己帶最好。

況且他的收入確實比我高出一大截,一個人撐家應該沒問題。

於是,我遞交了辭呈,正式成為了一名全職太太。

那一年,我二十六歲。

03

辭職之後,我的生活徹底變了樣。

以前每天早出晚歸,忙著跑客戶、做方案、開會,雖然累,但有成就感。

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安胎、做飯、打掃衛生,日子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剛開始,我還挺享受這種狀態的。

不用上班,不用應付那些難纏的客戶和勾心鬥角的同事,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可慢慢地,我開始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

我沒有了自己的收入。

所有的開銷,都得跟陳浩開口要。

買件衣服,要跟他說。

買點護膚品,要跟他說。

跟閨蜜林薇出去喝杯咖啡,也要跟他說。

每次張嘴,我都覺得彆扭得要命。

明明是夫妻,明明是一家人,為什麼我要像個伸手要錢的學生一樣低聲下氣?

陳浩倒是沒明著拒絕過,每次我開口,他都會給。

但他的眼神,讓我渾身不舒服。

那種眼神,怎麼形容呢。

就像在施捨一個乞丐。

雖然給了,但給得一百個不情願。

有一次,我看中了一件風衣,款式特別好看,價格也不便宜,要兩千六。

我試探著跟陳浩商量:

「老公,我看上一件外套,挺適合我的,你幫我買了唄?」

他頭也沒抬,眼睛盯著手機螢幕:

「多少錢?」

「兩千六。」

他終於抬起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兩千六?買件衣服要這麼多?」

「質量好啊,能穿好幾年呢。」

我解釋道。

「你衣櫃里那麼多衣服,還不夠穿?」

他嘆了口氣,

「再說了,你現在也不上班,穿那麼好給誰看?」

這句話像一根針,狠狠扎進了我心裡。

「我不上班,就不配穿好看的衣服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擺擺手,

「我就是覺得,現在家裡開銷大,能省則省。」

最後,那件風衣我沒買。

不是因為他不給我錢。

而是因為我不想再看到他那種眼神。

04

孩子出生後,我更加忙得腳不沾地。

喂奶、換尿布、哄睡覺、帶去社區醫院打針……

每天從睜眼忙到閉眼,連睡個囫圇覺都是奢侈。

陳浩呢?

他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孩子的事基本不插手。

我讓他幫忙換個尿布,他嫌味道大。

讓他幫忙沖奶粉,他說掌握不好水溫。

讓他幫忙哄孩子入睡,他說孩子只認媽媽。

慢慢地,我徹底死了這條心。

孩子的所有事情,我一個人全扛了。

那段時間,我真的瀕臨崩潰。

身體上的疲憊還能扛。

但心理上的壓抑,幾乎把我逼瘋。

我每天二十四小時圍著孩子轉,沒有自己的時間,沒有自己的空間。

我的整個世界,只剩下孩子和永遠做不完的家務。

我開始失眠,開始莫名其妙地焦慮,開始動不動就想掉眼淚。

有一天下午,我一個人抱著孩子坐在陽台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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