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借我升職名義請客,專點貴的菜,我全程微笑不語,買單時對服務員說了一句話,她當場臉白如紙癱坐在椅上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這是二十多年來,她第一次對我說「對不起」。

  我的鼻子一酸,積壓多年的委屈,在那一刻仿佛找到了一個出口。

  但我沒有哭。

  我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媽,現在明白也不晚。」

  從那天起,我媽變了。

  她不再每天盯著家族群里的消息唉聲嘆氣。

  她開始學著拒絕。

  劉芳不死心,又偷偷摸摸地找到家裡來,想找周慧哭窮賣慘,借錢周轉。

  我當時正在公司上班,是我媽一個人接待的她。

  等我下班回家,我媽平靜地告訴我。

  「劉芳今天來了,哭著說江琳找不到工作,家裡快揭不開鍋了,想借五萬塊錢。」

  我心裡一緊:「你不會又……」

  我媽打斷我,搖了搖頭。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堅定。

  「我告訴她,第一,我們家沒錢。第二,就算有錢,也不會借給一個白眼狼。」

  「我說,當年你們是怎麼對我們家的,怎麼對瑤瑤的,我們都記著。以後我們兩家,就當普通親戚走動吧,別想著再從我們家占到一分一毫的便宜。」

  我看著我媽,看著她臉上那種如釋重負又帶著一點陌生的堅毅表情。

  我突然覺得,我和她之間那道看不見的牆,塌了。

  她終於不再是那個只會「和稀泥」的懦弱婦人。

  她開始學著挺直腰杆,保護自己的女兒,捍衛自己的家庭。

  我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

  「媽,你做得對。」

  她的身體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放鬆下來,輕輕拍了拍我的手。

  「瑤瑤,以後媽都聽你的。」

  那個擁抱,溫暖而踏實。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孤軍奮戰。

  我有了最堅實的後盾。

  我以為江琳會就此消停,找個地方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但我再一次高估了她的人性,低估了她的惡毒。

  找不到像樣的工作,又背負著行業黑名單的污點,江琳的生活變得一團糟。

  她把這一切的失敗,全部歸咎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心理,在長期的嫉妒和怨恨中,逐漸扭曲。

  一個周五的傍晚,我正在加班,接到了表弟張偉打來的電話。

  他的聲音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急切。

  「姐!你快小心點!江琳她瘋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

  「怎麼了?慢慢說。」

  「我今天去我大姨家送東西,無意中聽到江琳在房間裡打電話!她好像找了幾個小混混,說要……說要今晚在你下班的路上堵你,劃花你的車,還說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破相!」

  張偉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的手腳瞬間冰涼。

  我從沒想過,她會惡毒到這個地步。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庭矛盾,而是惡意的犯罪。

  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但緊接著,是滔天的怒火。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大腦飛速運轉。

  「張偉,謝謝你。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爸媽,就當沒聽見,知道嗎?」

  「可是姐……」

  「相信我,我有分寸。」

  掛了電話,我沒有一點猶豫,立刻撥打了 110。

  我詳細地向接線員說明了情況,包括我可能面臨的人身和財產威脅,以及我收到的情報來源。

  警方非常重視,立刻讓我保持電話暢通,並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會立刻安排便衣警察在我公司附近布控。

  那一瞬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但內心深處卻又無比冷靜。

  江琳,這是你自找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既然你要把事情做絕,那就別怪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按照警方的指示,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收拾東西,準備「正常」下班。

  夜色深沉。

  我開著車,駛出公司地庫。

  內心雖然緊張,但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

  在看不見的角落,正義的眼睛正在注視著一切。

  我故意選擇了那條平時回家常走,但燈光較為昏暗的小路。

  後視鏡里,我能感覺到有一輛沒有開車燈的黑色轎車,不遠不近地跟著我。

  來了。

  在一個拐角處,那輛車突然加速,猛地將我別停。

  車上衝下來三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手裡拿著棒球棍和閃著寒光的刀片。

  他們一臉兇相地圍了上來,用力地拍打我的車窗。

  「臭娘們!給老子下來!」

  「敢得罪我們琳姐,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

  我坐在車裡,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臟狂跳。

  雖然早有準備,但親身經歷這一幕,恐懼還是不可避免地攫住了我。

  就在他們試圖用棒球棍砸碎車窗的瞬間,幾道強光突然從四面八方射來。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警察!不許動!全部抱頭蹲下!」

  那幾個小混混瞬間懵了,手裡的兇器「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便衣警察如同神兵天降,迅速將他們制服在地。

  我看著車窗外那一張張驚慌失措的年輕面孔,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一切都結束了。

  警局裡,燈火通明。

  那幾個小混混沒撐多久,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主謀,正是江琳。

  她花了五千塊錢,僱傭他們來劃花我的車,並且「最好能在我臉上留個紀念」。

  當警察向我複述這些話時,我只感到一陣刺骨的冰冷。

  第二天,江琳在家中被警方帶走。

  罪名是:教唆他人故意毀壞財物罪,以及尋釁滋事。

  因為意圖傷人,情節更為嚴重。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家族。

  所有人都震驚了。

  劉芳徹底崩潰了,她跑到我家門口,跪在地上,哭著求我出具一份諒解書。

  「瑤瑤,我求求你了!琳琳她只是一時糊塗!」

  「她是你姐姐啊!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去坐牢啊!」

  「只要你肯出諒解書,我給你磕頭了!」

  她一邊說,一邊真的要往地上磕。

  這次,開門的是我媽周慧。

  她沒有扶劉芳,只是冷冷地站在門口,像一尊不可動搖的雕像。

  「大嫂,你回去吧。」

  「瑤瑤是我的女兒,不是你們家可以隨意欺凌的出氣筒。」

  「她想傷害我女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親戚?她想毀了我女兒的臉的時候,有沒有念及一點姐妹之情?」

  「法律是公正的。她做錯了事,就必須承擔後果。」

  「這份諒解書,我們不會出。你請回。」

  說完,我媽當著劉芳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門外,傳來劉芳絕望的哭嚎。

  門內,我和我媽相視無言,但我們的眼中,都有著同樣的決絕。

  江琳因為教唆傷人,證據確鑿,被依法拘留。

  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這個消息,像一顆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整個江氏家族中激起了最後的漣漪。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為劉芳一家說話。

  他們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這對母女。

  以前那些趨炎附勢,圍著她們轉的親戚,如今紛紛劃清界限,生怕沾上一點晦氣。

  大伯父,那個一輩子活在老婆和女兒陰影下的男人,據說一夜之間白了頭,整日在家中唉聲嘆氣。

  劉芳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她建立在虛榮和算計上的人際關係,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家族群里,有人小心翼翼地發起了新的話題,討論著誰家孩子考了好成績,誰家買了新房子。

  大家心照不宣地,將「江琳」和「劉芳」這兩個名字,從日常生活中抹去。

  反倒是我們家,變得門庭若市。

  不少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開始找各種理由上門拜訪,送些水果點心,言語間充滿了對我的恭維和討好。

  我一概冷淡回應,我媽則學會了得體地拒絕。

  我們都明白,這些廉價的示好,和當初那些惡毒的指責,本質上並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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