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訂婚宴不給我碗筷,婆婆:我們這桌不歡迎外人,我轉身對新郎說了句話,婆婆臉都綠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是酒吧打來的。

說李軍喝醉了,賴在店裡不走,嘴裡一直念叨著我的名字。

我沉默了幾秒鐘,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不認識這個人,你們報警處理吧。」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不是聖母。

沒有義務去收拾他留下的爛攤子。

但他還是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那天我剛下班,就看到他蹲在樓道口,滿身酒氣,鬍子拉碴。

看到我,他通紅著眼睛沖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哭得像個孩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不離婚了,我們重新開始。」

他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苦苦哀求。

「我發誓,以後我一定對你好。我讓我媽搬出去住,我們倆好好過日子。」

「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是在幾個月前,看到他這副模樣,我或許還會心軟。

但現在,我看著他毫無誠意的表演,內心只覺得厭煩。

一個男人,只有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想起你的好。

這種廉價的懺悔,一文不值。

「李軍,你起來。」我試圖抽回自己的腿,聲音冷得像冰。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他耍起了無賴。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很可笑。

「你承諾讓你媽搬出去住?李軍,你連讓她在訂婚宴上給我留一雙碗筷的本事都沒有,你拿什麼來跟我保證?」

「你承諾以後對我好?當我在公司被你媽造謠誹謗,快要待不下去的時候,你在哪裡?」

「你現在來求我原諒,是因為你愛我,還是因為你需要一個免費的保姆,一個幫你收拾爛攤子的工具人?」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子,精準地戳在他的痛處。

他的哭聲停了。

他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難堪和惱怒。

見求情不成,他開始惱羞成怒,暴露了本性。

「林晚,你別給臉不要臉!」

他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個被人玩剩下的二手貨!離了婚,你看誰還要你!」

「我肯回頭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抬舉!」

我平靜地看著他。

看著他從一個可憐蟲,瞬間變回那個我熟悉的,自大又無能的男人。

「我不需要誰要我。」

我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我只需要拿回我的錢,和我的自由。」

這次談話,讓我更加確定,離婚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鏡子碎了,就永遠不可能復原。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再也無法彌補。

幾天後,我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我婚前用自己的積蓄投資的一個小項目,因為市場行情好,有了豐厚的回報。

一筆不小的錢,打到了我的帳戶上。

這筆意外之財,給了我更足的經濟底氣。

我開始看新的房子,準備等離婚判決下來,拿到錢,就給自己買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我甚至開始規劃,要不要辭掉現在的工作,用這筆錢去做一點自己喜歡的小事業。

我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

而李軍的未來,只有一片狼藉。

我們的人生,從我決定離開他的那一刻起,已經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開庭的日子,終於到了。

我穿了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化了淡妝,走進莊嚴的法庭。

對面,是李軍和作為證人出庭的張蘭。

他們看起來狀態很差,李軍眼窩深陷,張蘭的頭髮白了不少。

法官敲響法槌,庭審正式開始。

我的律師站起身,有條不紊地向法庭陳述我們的訴訟請求,並一一出示證據。

銀行流水,轉帳記錄,辱罵錄音,報警回執……

每一份證據,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向對面的被告席。

李軍請的律師,顯得非常被動。

在鐵證面前,任何蒼白的辯解都顯得無力。

輪到張蘭作為證人出庭時,她徹底失控了。

「法官!你不能信她的!她說的都是假的!」

「錢是她自願給我的!她是我的兒媳婦,孝敬我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她就是個白眼狼!我們家對她那麼好,她還反咬一口!」

她情緒激動,在法庭上大吵大鬧,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法官幾次警告,她都置若罔聞。

最後,法官忍無可忍,敲響法槌。

「證人!請注意你的言辭!如果再擾亂法庭秩序,就請你出去!」

張蘭被法警警告後,才稍微收斂了一些,但嘴裡還是不乾不淨地嘟囔著。

整個庭審過程,李軍都像一個木偶,全程垂著頭,一言不發。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占理。

最關鍵的財產分割環節,對方律師辯稱,我的嫁妝屬於自願贈與,是我對我婆婆的孝心。

我的律師立刻反駁:「請問被告方,是否有任何書面或錄音證據,可以證明我的當事人,曾明確表示將三十萬嫁妝『贈與』給張蘭女士?」

對方啞口無言。

他們當然拿不出來。

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張蘭巧立名目,強行索要。

至於婚後共同還貸的部分,法律有著明確的規定,他們更沒有狡辯的餘地。

而那段張蘭辱罵我的錄音,則成了我要求精神損失費的有力佐證。

整個庭-審,完全是一邊倒的局面。

我方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休庭的時候,我看到李軍和張蘭坐在被告席上,臉上是如喪考妣的表情。

那種絕望和無力,我曾經也體驗過。

現在,我把它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們。

我走出法庭,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看著鏡子裡那個眼神堅定,面容平靜的自己,我忽然有些感慨。

幾個月前,我還是那個在訂婚宴上,連碗筷都保不住的卑微兒媳。

幾個月後,我卻可以站在法庭上,用法律為武器,為自己爭取公道。

原來,人的強大,真的不是與生俱來的。

而是在一次次的傷害和反擊中,被逼出來的。

判決書下來那天,天氣很好。

法院支持了我的絕大部分訴訟請求。

判決李軍在一個月內,返還我的三十萬嫁妝,以及被張蘭侵占的工資收入。

同時,分割相應的婚後共同還貸房產價值,並支付我五萬元精神損失費。

林林總總加起來,李家需要支付給我一筆超過六十萬的金額。

我知道,這筆錢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傷筋動骨。

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賣掉現在住的那套房子。

可就算賣了房,還掉銀行貸款,再分給我這筆錢,他們剩下的,也只夠在郊區買一套小戶型了。

由奢入儉難。

我幾乎可以預見他們未來的生活。

周琪知道結果後,興奮地要拉我去慶祝。

「走!今晚我請客!必須吃頓好的,慶祝你脫離苦海,重獲新生,順便把那對極品氣出內傷!」

我笑著答應了。

我們找了一家很貴的餐廳,點了一桌子我平時捨不得吃的菜。

我們開了一瓶紅酒,像兩個獲得自由的囚犯,為新生乾杯。

後來,我陸陸續續地,從一些親戚的口中,聽到了李家的消息。

據說,張蘭知道判決結果後,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病了,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

出院後,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蒼老了十歲。

李月因為流產和名聲盡毀,工作也丟了,只能天天待在家裡啃老,和張蘭兩個人相對垂淚,互相埋怨。

李軍成了小區里有名的「鳳凰男」和「媽寶男」,工作也因為家裡的事分心,頻頻出錯,被領導降了職。

他們最終還是賣掉了那套寬敞明亮的三居室。

一家人擠在一個又小又舊的兩居室里,每天為了錢吵得不可開交。

那個曾經在外人面前看起來光鮮亮麗,和睦美滿的家庭,徹底分崩離析,成了一個真正的笑話。

我拿著法院強制執行回來的錢,加上我自己的積蓄和投資回報,很快就給自己買了一套小小的公寓。

雖然不大,但陽光很好。

我親手把它布置成我喜歡的樣子,每一件家具,每一盆綠植,都充滿了我的心意。

拿到離婚證和新房鑰匙的那天,我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

我感覺,我頭頂上那片壓抑了三年的烏雲,終於徹底散去了。

我自由了。

拿到錢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父母接到了我的新家。

我給他們收拾出一個朝南的房間,陽光可以灑滿整個屋子。

看著他們在新家裡安心的笑容,我知道,我所有的努力,都值了。

我媽拉著我的手,眼眶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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