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訂婚宴不給我碗筷,婆婆:我們這桌不歡迎外人,我轉身對新郎說了句話,婆婆臉都綠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調解員是一個五十多歲,看起來很和善的女同志。

她看了看我們雙方,清了清嗓子。

「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麼話說開了就好。李軍,你先說說,為什麼走到要離婚這一步?」

李軍還沒開口,張蘭就搶先一步,開始哭天搶地。

「法官同志啊!你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

「我們家娶了這個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啊!她心腸歹毒,攪黃了我女兒的婚事,敗壞了我家的名聲,現在還惡人先告狀,要跟我們離婚!」

「她就是圖我們家的房子,圖我們家的錢啊!」

她演得聲情並茂,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

李軍在一旁垂著頭,一言不發,默認了他母親的說法。

調解員皺了皺眉,看向我。

「林晚同志,是這樣嗎?」

我沒有理會張蘭的表演,而是冷靜地看向調解員。

「調解員同志,我想,事實勝於雄辯。」

我的律師將一疊厚厚的材料,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當事人,林晚女士,在這段婚姻中所承受的經濟與精神損失的證據。」

律師的聲音不疾不徐,條理清晰。

「這裡面,有林晚女士的銀行卡流水。可以看到,她婚後三年的所有工資收入,全部轉入了她婆婆張蘭女士的個人帳戶。」

「這裡,是林晚女士的嫁妝卡,三十萬元,同樣有明確的轉帳記錄,收款人也是張蘭女士。」

「我們還有錄音證據,可以證明張蘭女士長期對林晚女士進行言語辱罵和人格貶低。」

律師按下了播放鍵,手機里傳來張蘭尖酸刻薄的聲音。

「……你就是我們家買回來的保姆,還真當自己是女主人了?」

「一個連蛋都下不出來的雞,有什麼資格跟我大聲說話?」

「……我兒子的錢,就是我的錢,你一個外人,憑什麼管?」

錄音一放出來,張蘭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想撲過來搶手機,被法警嚴厲地制止了。

李軍的頭埋得更低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最後,這裡是我們向警方報案的回執單。可以證明,在我當事人提出離婚後,李軍先生和張蘭女士,多次上門騷擾、辱罵,並對其父母進行人身威脅,嚴重影響了我當事人的正常生活。」

所有證據擺在桌面上,整個調解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張蘭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調解員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

她看著李軍和張蘭,語氣也冷了下來。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張蘭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那……那是她自願給我的!是她孝敬我的!一家人,哪有算得這麼清楚的!」

我的律師笑了笑。

「張蘭女士,一家人確實不用算得太清楚。但您的行為,已經明確表示,您從未將我的當事人當成一家人。根據婚姻法規定,兒媳對公婆沒有法定的贍養義務。林晚女士的嫁妝,屬於她的婚前個人財產。她的工資,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您無權占有。」

眼看事實無法抵賴,張蘭開始耍賴。

「我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調解進行到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我站起身,對調解員說:「調解員同志,看來我們無法達成和解。我方堅持離婚,並提出我的訴求。」

我看著李軍,一字一句地說道。

「第一,立即離婚。」

「第二,返還我的嫁嫁妝三十萬,以及這三年來被你母親侵占的全部工資收入,共計二十二萬元。」

「第三,分割婚後夫妻共同財產。我們現在住的房子,雖然是你婚前購買,但婚後我們共同償還了三年貸款,我要求分割屬於我的那一部分。」

「第四,鑒於你們對我造成的精神傷害,我要求精神損失費十萬元。」

我的話音剛落,張蘭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做夢!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李軍也抬起頭,滿眼血絲地看著我。

「林晚,你非要做得這麼絕嗎?」

我冷冷地回視他。

「絕?當你們收走我碗筷,把我父母氣到住院,在我單位敗壞我名聲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做得有多絕?」

調解徹底失敗。

走出法院大門的時候,張蘭還在後面不依不饒地咒罵。

「林晚,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安生!」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陽光下,她那張扭曲的臉,顯得格外醜陋。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拭目以待。」

我低估了張蘭的無恥程度。

調解失敗後,她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

她找不到我,也騷擾不了我父母,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單位。

她像個怨婦一樣,天天跑到我公司樓下的大廳里坐著。

逢人就哭訴我的「罪狀」。

說我不孝公婆,水性楊花,為了錢六親不認。

她編造的故事有鼻子有眼,把我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一開始,同事們還只是當個笑話看。

但時間久了,流言蜚語就像病毒一樣開始蔓延。

我能感覺到,一些不明真相的同事看我的眼神變了。

他們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甚至連茶水間的阿姨,給我倒水的時候都多了幾分同情和鄙夷。

那段時間,我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走在公司里,感覺自己像個被剝光了衣服示眾的囚犯。

但我知道,我不能慌,更不能退縮。

我越是表現得在乎,張蘭就越是得意。

對付這種人,你必須比她更狠,更冷靜。

我沒有跟她在大廳里對罵,那只會讓自己顯得和她一樣沒品。

我直接找到了我的直屬領導,一位很乾練的女性。

我關上辦公室的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跟她講述了一遍。

包括訂婚宴的羞辱,小姑子的醜聞,以及離婚調解的全過程。

我還把法院的調解通知書,和張蘭辱罵我的錄音,騷擾報警的回執,都拿給了她看。

領導聽完,沉默了很久。

最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林晚,委屈你了。這件事,公司會處理。你安心工作,不要被這些垃圾人影響。」

我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我很慶幸,我遇到了一位明事理的領導。

第二天,公司法務部和人事部的同事,就出面了。

他們很嚴肅地警告張蘭,她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公司的正常辦公秩序,並涉嫌對我個人名譽的誹謗。

「如果再有下次,公司將保留追究您法律責任的權利,並會配合林晚女士,對您提起訴訟。」

張蘭是個欺軟怕硬的。

她敢在我父母面前撒潑,敢在不明真相的同事面前造謠,但面對專業的法務人員和公司強硬的態度,她立刻就慫了。

她大概沒想到,我這個在她眼裡逆來順受的兒媳婦,會用這種方式反擊。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出現在公司樓下。

這場職場危機,被我用最理智,也最有效的方式化解了。

我也通過這件事,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

面對惡意和傷害,退讓和忍耐,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你必須亮出你的爪牙,劃出你的底線,讓他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我的內心,在這場戰鬥中,被磨礪得前所未有的堅硬和強大。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消息。

李月流產了。

據說是因為退婚的打擊,加上親哥和王浩鬧翻,王浩老婆又天天上門辱罵,精神壓力太大,沒保住。

張蘭把這一切,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她對我,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我聽到這個消息,內心毫無波瀾。

那不是我的錯。

那是她自己混亂人生的必然結果。

是他們一家人,為自己的自私、貪婪和愚蠢,付出的代價。

我甚至覺得,那個沒能出生的孩子,或許是一種解脫。

生在那樣一個家庭,對他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李軍的日子,也不好過。

最好的兄弟給他戴了綠帽子,親妹妹的醜聞鬧得人盡皆知。

他成了整個朋友圈子裡的笑話。

巨大的壓力和恥辱感,讓他開始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開始頻繁地酗酒。

有天深夜,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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