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婚宴嫂子當眾羞辱我15萬禮金太少,我當場反擊:換個嫂子禮金加倍!她當場懵圈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我的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猶豫。

  蘇-晴徹底傻眼了。

  她愣在原地,張著嘴,眼淚都忘了流。

  她大概以為自己用回娘家這招可以拿捏我們全家,卻沒想到,我直接把梯子給她遞了過去。

  現在,她是上還是不上?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最後,還是我哥打了個圓場,連拖帶拽地把蘇晴拉回了客廳。

  那頓晚飯,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馬爾地夫蜜月旅行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我知道,蘇晴從此以後,對我恨之入骨。

  但那又如何?

  我守護的,是我父母的養老錢,是我們這個家的安寧。

  蜜月風波之後,家裡迎來了一段短暫的平靜。

  蘇晴不再作妖,每天待在家裡追劇、網購,倒也相安無事。

  我哥林默對我的態度卻越發冷淡,我們倆在家裡碰面,幾乎零交流。

  他覺得我刻薄、冷血,破壞了他美好的婚姻生活。

  我則覺得他愚蠢、盲目,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兄妹之間,仿佛隔了一道無形的牆。

  這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客廳里一片漆黑。

  我以為爸媽和哥嫂都睡了,正準備輕手輕腳地回自己房間,卻隱約聽到陽台上傳來壓低了的說話聲。

  是蘇晴。

  我放輕腳步,悄悄靠近。

  「……我說了我現在沒錢!你們別再逼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不耐煩和恐懼。

  「三十萬?你們怎麼不去搶!我哪有那麼多錢!」

  「他是我弟,我能不管他嗎?但你們也得給我點時間啊!」

  「……我知道了,下個月,下個月我一定想辦法!」

  說完,她匆匆掛了電話。

  我立刻退回到客廳的陰影里,心臟怦怦直跳。

  催債電話?三十萬?她弟弟?

  一個個關鍵詞在我腦海里炸開。

  沒過多久,蘇晴從陽台走進來,打開了客廳的燈。

  她看到我,明顯嚇了一跳,眼神有些躲閃。

  「晚晚,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我神色如常地回答,「嫂子在跟誰打電話?」

  「哦,我媽,她身體不太好,我問問情況。」

  蘇晴隨口編了個謊言,眼神卻不敢與我對視。

  我沒有拆穿她,只是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卻毫無睡意。

  直覺告訴我,蘇晴背後一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第二天,蘇晴一改前幾日的頹喪,又開始對我哥撒嬌。

  「老公,我最近看上一個包,特別好看,我們專櫃都斷貨了呢……」

  她摟著林默的脖子,聲音甜得發膩。

  林默這個戀愛腦,立刻就繳械投降了。

  「買!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貴啦,才兩萬八。」

  我哥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就給她轉了帳。

  我看著這一幕,心裡冷笑不止。

  昨晚還在為三十萬發愁,今天就有心情買兩萬八的包?

  她這是在用我家的錢,去填她自己家的無底洞。

  我不能再坐以待斃。

  我動用了自己的人脈,委託一個做私家偵探的朋友,去調查蘇晴的家庭背景。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和我猜想的差不多。

  蘇晴確實有一個弟弟,叫蘇浩,比她小三歲。

  這個人從小被家裡寵壞了,不務正業,高中畢業就混社會,幾年前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他輸光了家裡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蘇晴的父母重男輕女思想嚴重,把這個兒子當成眼珠子,不停地逼著蘇晴拿錢去給兒子還賭債。

  所謂的「彩禮三十八萬」,恐怕一分錢都沒留在蘇晴父母手裡,全都進了債主的口袋。

  而那個催債電話,顯然是蘇浩又欠了新的賭債。

  看著朋友發來的資料,我只覺得一陣陣發冷。

  這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蘇晴正試圖把我們全家都拖進去。

  我必須得提醒我哥。

  我找了個蘇晴不在家的下午,把我哥叫到了書房。

  我把調查來的資料遞給他。

  「哥,你看看這個。」

  林默狐疑地接過去,只看了幾眼,臉色就變了。

  他猛地將資料摔在桌上,怒視著我。

  「林晚,你什麼意思?你居然去調查晴晴?」

  「哥,我只是不想你被騙!」我急切地說,「蘇晴她弟弟是個賭徒,她一直在拿我們家的錢去填她娘家的無底洞!你清醒一點!」

  「你胡說!」林默激動地反駁,「晴晴都跟我說了,她弟弟是在做生意,資金周轉不開,暫時借點錢而已!她家裡的事,她會處理好,用不著你在這裡多管閒事!」

  「做生意?哥,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什麼樣的生意需要三更半夜被高利貸打電話催債?」

  「夠了!」林默打斷我,「我看你就是對晴晴有偏見!從她進我們家門開始,你就處處針對她!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幸福嗎?」

  他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我看著他被憤怒和偏見蒙蔽的雙眼,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他不是不清醒,他只是不願意清醒。

  因為承認蘇晴是個騙子,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個傻子。

  我們的談話,再次不歡而散。

  兄妹關係,降到了冰點。

  而我,只能默默地等待著,等待那個足以將他徹底砸醒的驚雷。

  驚雷比我想像中來得更快,也更猛烈。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我爸媽正在客廳看電視,我哥和蘇晴在房間裡膩歪。

  門鈴突然被按得震天響,不像是訪客,倒像是砸門。

  我媽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三個男人。

  為首的是個光頭,脖子上一條粗大的金鍊子,手臂上紋著張牙舞爪的青龍。

  他身後的兩個跟班也是一臉橫肉,眼神不善。

  「你們找誰?」我媽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光頭男人推開我媽,徑直走了進來,目光在客廳里掃視了一圈。

  「蘇晴住這兒吧?」他的聲音粗聲粗氣。

  「我就是。」

  蘇晴聽到動靜,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這幾個人,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強哥……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怎麼找到這兒的?」光頭男人冷笑一聲,一屁股坐在我家的真皮沙發上,還把穿著鞋的腳翹在了茶几上,「你欠了老子二十萬,躲了快一個月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當我傻啊?」

  我爸媽徹底懵了。

  林默也沖了出來,看到這副情景,連忙把蘇晴護在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幹什麼?」強哥掏了掏耳朵,斜眼看著林默,「她,蘇晴,欠我們二十萬,今天要麼還錢,要麼我卸她一條腿。你選一個。」

  他的話里充滿了威脅。

  我爸氣得渾身發抖:「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強哥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就是王法!」

  就在這時,蘇晴「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抱著我媽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媽!爸!你們救救我!」

  「我……我不是故意借錢的!是我媽……我媽她前段時間查出了重病,需要立刻手術,手術費要二十萬!我走投無路,才借了高利貸!」

  她聲淚俱下,把一個為母治病、走投無路的孝女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晴晴,你……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哥林默心疼得無以復加,立刻就信了她的話。

  我爸媽也心軟了,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那也不能借高利貸啊!」我媽急得直跺腳。

  「我沒辦法啊!醫院催得緊,我只能先借錢救我媽的命!」蘇晴哭喊道。

  林默扶起蘇晴,轉身對我爸媽說:「爸,媽,晴晴也是為了救她媽媽,我們不能見死不救。我們把婚房賣了吧!賣了房子就有錢了!」

  賣婚房?

  那是我爸媽一輩子的心血。

  我爸媽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賣了房子,你們住哪兒啊?」

  「我們可以先租房子住!等以後我們再賺錢買回來!人命要緊啊!」林默急切地勸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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